第74章 7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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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4章 慢性迷戀74
趙芷安把林凈濯扶回房間, 讓他坐下，又打開醫藥箱，取出消毒酒精和醫用棉。
林凈硯看著近在咫尺的女孩, 橘黃的燈光下，眉眼清雅, 白皙精致的臉覆著一層柔和的光芒，她專註地盯著自己臉上的傷，抿了抿粉嫩的唇，既關切又緊張。
他想起剛剛在客廳時，趙芷安對他的維護。
盡管她曾經愛過林凈濯那又怎麽樣？在做抉擇面前，她還是堅定地選擇他。
林凈硯忽然覺得這些疼並不算什麽了。
“被打傻了？還笑！”趙芷安稍稍用力，用棉簽摁了摁男人顴骨上的傷。
“不疼。”林凈硯伸手抱住女孩的腰, 將人拉過來坐在自己腿上，掌心摩挲著她的背脊, 笑意擴散到溫潤的眼底, “你在關心我。”
他這樣黏糊勁, 哪還有剛剛打架不要命的架勢。趙芷安沾了酒精，手上的力道變輕了，哼道：“你這話說得，好像我之前不關心你一樣。”
“那不一樣。”
“怎麽不一樣？”
“反正就是不一樣。”
林凈硯知道她和林凈濯之間有過十幾年的朝夕相處, 雖說後來者居上, 但他們才認識多久，萬一……
“好了。”趙芷安沒註意他百轉千回的思索, 塗完藥, 處理好傷口, 拍了拍他的肩，“待會洗澡的時候註意點, 別沾水，塗了藥呢。”
林凈硯垂眸看著化散在拳骨上的藥膏，除了留下一層薄薄的、水潤的光。
趙芷安起身，收拾醫藥箱，忽然，背後覆上一具溫熱結實的胸膛，一雙有力的手臂抱住她的腰。
林凈硯埋首在女孩的頸窩，兩人交疊的影子投在花墻上，像一頭兇猛的野獸叼住蓄謀已久的獵物，咬著脖頸卻不殺，將之拖進自己的洞穴占為己有。
“幹什麽？松手，我要去放藥箱。”
“先放這吧，萬一待會還有用呢？”
趙芷安扭頭想看他，但餘光只瞥見一些短利的黑發。
“你想幹嘛？”她笑問。
林凈硯俊臉微紅，含糊其辭道：“手上塗了藥，不方便，想……”
他覺得自己實在說不出口，便張嘴含住趙芷安的耳垂，收著牙齒，輕輕咬了咬。
趙芷安渾身泛熱發癢，“想讓我給你洗？”
林凈硯微不可聞地嗯了聲。
“好啊！”她一口應下，還有些興致勃勃。
男人從她頸窩裏擡起頭，視線微微錯愕，對上女孩躍躍欲試的神情。
他忽然升起不好的預感。
林凈硯在給趙芷安清洗的時候，基本上很規矩，不會借著洗澡的名頭對她幹太多禽獸不如的事情，可以說是‘正人君子’，但趙芷安不一樣，她很喜歡逗林凈硯，看他舉足無措，說話都不利索。
五分鐘後，浴室裏，浴缸裏裝滿了水，林凈硯主動剝光躺在裏面，趙芷安從更衣室的抽屜裏拿了一條純黑鑲銀邊的領帶，把男人的眼睛蒙起來。
黑暗降臨，視線模糊，林凈硯什麽都看不見，他抓著浴缸邊緣，拳骨上的傷痕在燈光下格外醒目，那些蓬勃的手臂青筋一路延展，看起來既有力量感，又脆弱難耐。
“小九……”林凈硯現在的道行，怎麽可能玩得過他的小妻子。
趙芷安靠在他懷裏，蝴蝶骨挨著男人的臂彎，指尖輕浮地挑起他的下頷，“別怕，你可是我的老公，我不會傷害你的。”
那聲嬌滴滴又甜軟的老公，叫得林凈硯喉結滾動。
清俊的一張俏臉染上淡淡的薄紅。
趙芷安敏銳地發現他克制著高興。
她眼珠子一轉，立馬懂了，不過卻沒有隨他的意再喊出那聲老公。
她學著林凈硯之前的模樣，順著脖頸一點點往下清洗。
趙芷安是洗過的，雖然身上沾了泡沫，但待會沖一下就行了。
她很不老實，一點也不安分，洗了不到一分鐘，就從臂彎的位置翻身到林凈硯的腰上，柔軟的手沾著泡沫，攪動著溫熱的水，一點點撫過。
林凈硯雖然快奔三了，但他過於自律，且無不良嗜好，所以身材練得特別好，趙芷安喜歡摸他寬闊厚實的肩背，尤其是他從後面抱著她時，能完完全全將她籠罩。
他的胸肌也練得恰到好處，韌勁卻不會過於賁張，偏薄肌，形狀看起來也不錯，如果不是故意繃起，男人的胸肌其實是軟而彈的，趙芷安勾著唇來回摸過，興致勃勃喊他的名字。
“林凈硯。”
“怎麽了？”他像一個盲人，英俊的臉上掛著迷茫。
趙芷安好喜歡他的這些小表情，手掌拍了拍他的胸肌，“你往上坐起來一點，水面淹過腹肌，把這全部露出來。”
林凈硯：“……”
他輕輕咳嗽，耳垂掛紅，抿著唇，兩條手臂撐著浴缸兩側，往上挪，坐在他懷裏的趙芷安也跟著挪了一點點，她東倒西歪，連忙按住穩定。
“可以了嗎？”
“可以了可以了，真棒！”她親了他一口。
林凈硯嘴角維揚，露出淡淡的笑。
趙芷安撥開浮在水面上的泡沫，洗幹凈他的胸口，然後腦袋一埋，正面趴在男人的胸口上。
林凈硯清晰地感受到女孩那張白皙的臉和精致的五官，跟他吃她時不一樣，前者帶著谷欠念，而現在……
他說不上來這是一種什麽樣的感受。
很覆雜，有種——
趙芷安是他親手養大的錯覺，她這麽黏他，會隱隱伴隨一絲詭異的幸福感和成就感。
男人擡手，掌心落在女孩的後腦勺上，上下摩挲，像在獎勵一個好孩子。
趙芷安心裏也升起一點點怪異的情愫，她仰面看向林凈硯，從這個視覺看去，傾斜往上，露出男人那張清雋中透著成熟穩重的輪廓，蒙著眼睛的領帶襯得他更欲了。
“夾月退了？”林凈硯的臉上浮現著某種探究後的揣測。
趙芷安被他勾得心癢癢，捏他漂亮寬闊的肌理，清淩淩笑道：“對呀，我……”
後面那兩個字要咬得很撩人，林凈硯薄唇抿起，修長有力的五指捏了捏女孩的後頸皮。
他說：“待會。”
“那我給你洗幹凈。”趙芷安話裏有別的意思，勾起的笑意還沒來得及擴散，目光突然觸及到林凈硯的腰部，那裏有一塊淤青，她收起笑，皺眉，伸手輕輕摁上去，“你這受傷了，怎麽不早說？”
“剛剛回來的路上出了點意外，沒事。”
“什麽意外？”她又想起林凈濯先前說的那番話。
“林凈硯，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？跟林凈濯有關？”
“我不也確定是不是跟他有關，我在回來的路上，遇到槍擊和車禍，不過幸虧命大。我想——”他摸索著摸到趙芷安的臉，指腹感受著她的眉眼，揚起的笑溫柔儒雅，漂亮的情話張口就來：“應該是小九給了我好運。”
趙芷安不知道該說他什麽好了，手指頭狠狠戳男人的胸口，“肯定是林凈濯幹的，你就是脾氣太好了！反擊呀！”
“好了，不說了。他再怎麽說也是我的弟弟，我還能因為這件沒有證據的事而要了他的命嗎？”
他的表情可無辜、可清純了，趙芷安頗有些恨鐵不成鋼，“你老是這樣，所以才會挨欺負。你看，連我都要欺負你！”
林凈硯失笑，“小九想怎麽欺負我？”
趙芷安狠狠挼他胸肌撒氣，沒一會就紅了，男人嗆了兩聲，像被頑皮的貓踩來踩去。
其實，他覺得趙芷安真的有點貓貓特質在身上，臭美、傲嬌、偶爾還高冷不給碰、但想黏人時絕對不會給別人拒絕的機會。
趙芷安把他當搓衣板上的衣服搓來搓去，沒一會就累得直喘氣，林凈硯倒不覺得疼，反而還挺有意思，打趣她：“小九該練練體力了。”
“我的體力很好！”趙芷安炸毛。
“那你這麽累？”
“誰讓你長這麽大塊？”
林凈硯笑出聲，“我要又矮又瘦，你能看上我？”
“這倒也是。”
“是吧？”
趙芷安反應過來自己被下套，扇他腹肌：“巧舌如簧！”
“笨蛋。”
趙芷安：“……”
她不嘻嘻，臭著一張臉，拎起林凈硯的家夥，故意狠狠一攥，男人表情一怔，瞬間被拿捏。他嗆了兩聲，有些咳嗽。
“小九。”
“怎麽了？”她像抓蛇一樣掐住他的七寸，眼神一睨，“我還笨嗎？”
“小九最聰明了，乖，別這樣。”林凈硯的十指扣住浴缸邊緣，手背上青筋暴起，說話的氣息也開始紊亂。
趙芷安噢了聲，裝聾，“真小氣，玩一下又怎麽了？”說完，還故意來回套。
林凈硯：“……”
“哼，你們男人就是喜歡口是心非，說著別這樣，結果短短幾秒鐘就變了！”
她有分寸，不會真的傷到林凈硯，抓著打他的月誇，又故意搞出誇張的聲音。
林凈硯的太陽穴一跳一跳。
趙芷安看得心癢癢，可礙於不能表現得太那啥，否則很容易反被拿捏。
她咬了咬唇，動作溫柔了不少，傲嬌地問：“知道錯了嗎？”
林凈硯連連點頭認錯。
“這還差不多。”趙芷安松開，往他身上隨意潑了幾捧水，“好了，洗完了，你起來，把泡沫沖掉。”
“需要我摘掉眼睛上的領帶嗎？”
“不許摘，就這樣！”
收尾的工作也是趙芷安在負責，畢竟林凈硯盡量少碰水，只是……
她視線下移，掃了眼，哼道：“難受嗎？”
林凈硯雖然看不見，但自己的身體什麽樣卻心如明鏡。
他誠實地點點頭。
趙芷安三下五除二給他弄幹凈，連帶著自己也是，他們身上共享著同款沐浴露的清香。離開浴室時也是她牽著男人的手出去的。
“小九，我是今晚都要戴著它嗎？”
“睡覺的時候可以摘了。”
意思是待會不許。林凈硯明白，也不再問了。
趙芷安切了屋內的燈光，換上最朦朧的氣氛燈。光暈暧昧迷離，恰到好處，最合適現在。
她拉著林凈硯到床邊，勾著他的脖子，男人扶著女孩的細腰，低頭，迎上她遞來的嘴唇。
兩人吻在一塊，趙芷安帶著林凈硯倒下，視線在很大程度上受限，男人一手護著她，一只手撐在女孩身側，怕自己把人壓著了。
“林凈硯。”趙芷安輕輕咬了咬他的嘴唇，捧著他的臉，迫不及待想吻得更深。
男人呼吸加重，熱乎乎又亂糟糟，喉結滾動，嗓音低沈沙啞地回應她。從他倆第一次接吻到現在，林凈硯已經練得如火純青，趙芷安被親得揚起天鵝頸，白皙的臉蛋熏得緋紅。
她水霧朦朧地看著搖晃的天花板，燈盞散發的光暈勾勒出幾分虛幻的疊影，隱隱藏著細小的光圈。趙芷安咬著瀲灩的紅唇，餘光瞥見男人純黑利索的短發埋在下頷處，脆弱的脖頸被他叼在嘴裏，牽動出密密匝匝的細微刺痛，還在承受範圍裏，她合上眼皮，卷翹濃密的睫毛顫顫巍巍，忍不住擡月退去圈住林凈硯的月要上，尚攵開的恰好輕輕刮過他的，他咽了咽，伸手摸了摸趙芷安。
“小九。”他的聲音已經染上濃郁的谷欠念，有點低磁，聽得趙芷安耳朵一軟，什麽都順著他了，就在林凈硯準備推進的時候，女孩忽然變了主意。
“等會……”
林凈硯的頸側青筋迸發，已經瀕臨極限，他用那雙被領帶遮住的眼睛‘看著’她。
趙芷安手指發軟地碰了碰他的臉，一路往上，指尖落到‘眼睛’上。
“你是不是看不到一點？”
“嗯。”
“那我們換一種方式。”她推開迷茫的林凈硯，男人敏銳地聽見女孩的一舉一動，先是撐著爬起來，然後……
好像翻了身，調轉了位置？
林凈硯不太確定。
趙芷安跪下，回頭，看著杵在那一臉無所適從的男人。
她忽然覺得，她好像把溫柔儒雅的林凈硯帶壞了。
“小九，你在笑什麽？”
林凈硯都聽見了。
趙芷安去拉他的手，放在自己腰月誇的位置，笑道：“笑你現在像個瞎子。”
男人感受到掌心的細膩，他的神色和一舉一動真就像一個盲人，慢慢的、無所適從的摸索，等探究完後，才露出一點點了然的神態。
趙芷安看得一清二楚，林凈硯似乎已經知道她想怎麽試了，只是……
男人輕輕揉著掌心細膩的堯羽臀，“這樣你的膝蓋是不是會很疼？”
要是這樣的話，他不太願意。
趙芷安不知道他是怎麽做到這樣割裂的？明明手中還握著，結果說的話卻——
她抱著枕頭塞到自己的脖頸和肩膀處，“傻子，床夠軟怎麽會疼呢？”
趙芷安嬌氣，用的東西一律要最好，她嫁給林凈硯以後，仙縵9號這邊的物品已經換過一茬，更多是貼近她的喜好。
林凈硯不放心，還是摸索著把薄被疊好，弄成一個長方條放在女孩的膝下，足夠厚也足夠柔軟。
趙芷安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更喜歡了，催促道：“林凈硯。”
男人握著她纖細的薄腰，低頭，憑著感覺親吻女孩單薄的背脊，他親上那條漂亮流暢的脊椎線，趙芷安的指尖攥緊懷裏的枕頭，笑他：“你都看不見。”
“但是我能感受到。”他補充道：“小九，我能感受到你。”
趙芷安軟軟地哼了聲，又催促了聲。
林凈硯這才離開，手重新摸過，她沒出息地吸了一口氣，也不知道是換了一種方式，還是這種更有趣，總之她的感覺來得非常迅速，幾乎沒幾個呼吸就足夠他用了。
男人全憑感覺找到位置，趙芷安為了方便他又主動下塌。
林凈硯感受到了，過程也更順利，他托舉著女孩的，“小九，我好想摘掉領帶看看你。”
“不許！”趙芷安雖然不是男人，但是她知道這一幕對視覺的刺激有多強烈，她怕林凈硯看了，萬一失控怎麽辦？到時候處於劣勢的就是她了，想逃也不方便，反而還會被他抓回去直接往裏——
但是，如果林凈硯用領帶把眼睛蒙上，這又是另一番新的體驗，帶給她的快樂閾值會更高，試想，一個長得英俊帥氣又身材一絕的男人，居然是一個看不見的‘瞎子’，他什麽都看不見，只能憑借原始的本能去討好她。
趙芷安光是想想，就更想試了。
她不同意，林凈硯也只好放棄，直到借著女孩淅瀝的東西抵達宮門時，兩人皆是抽氣，趙芷安覺得自己有些反胃，忍不住想吐，林凈硯嘗試到新的滋味，覺得很奇妙，他忍不住摸索著碰到女孩的小肚子。
等碰到自己想要的，他覺得更新奇了，原來這樣也行，林凈硯剛開始很輕很慢，更多是想了解，趙芷安看不見他探索的神色，只覺得有點遭罪，她咬著唇，呼吸溫熱，披散的發絲柔順地落在後背，順著肩膀鋪開。
直到林凈硯完全掌握這個方式帶來的隱秘感覺後，他不再是剛剛溫柔的模樣，取而代之多了些成熟年上男的掌控和支配，不過並不過火，給得程度拿捏得很好。
靜謐的臥室裏開始有不合時宜的動靜，趙芷安像喝了好多好多酒，臉頰燒紅，眼尾布著紅霞，一雙美眸帶著濕漉漉的眼淚，頭發像是受到不小的沖擊張牙舞爪地揚開，像蛛絲網一樣淩亂地絞殺她的面門，她的呼吸跟不上心跳，嬌瘦的一個人開始東倒西歪，林凈硯握住她，掌心禁錮，到最後甚至一條手臂穿過女孩的月覆，將人半提著，趙芷安埋首在枕頭裏，嗚嗚咽咽的哽咽聲模糊不清，像是從牙齒裏擠出來一樣。
林凈硯俊臉酡紅，寬闊的肩背連著頸部線條，也跟著布上一層緋紅，薄韌的肌理繃緊，刻出有力且清晰的青筋。
他什麽都看不見，揚起脖頸，眼睛上的領帶穩穩當當地覆蓋著，露出的那張臉輪廓深邃，鼻梁高挺，薄唇抿起，克制著沈重的悶哼。
額角的一滴汗順著英俊的側臉滑落，淌過菱尖的喉結，滾過石更邦邦的胸口，在腹肌處匯聚，然後滴到女孩堯羽起的地方。
趙芷安敏銳地瑟縮了一下，手指緊緊攥著枕頭，已經被她扯變形了，她的手背上冒出纖細的經絡，順著纖細的腕一路攀爬，那具窈窕婀娜的身子泛著一層薄薄的瑩光，浸出細密的香汗，隨著沐浴露的香氣一起蒸發纏繞。
“林凈硯。”她感覺自己快死了，可卻舍不得，嘴裏胡亂叫著男人的名字。
林凈硯聽見後，又想起先前在浴室時她喊的那聲老公。
他故意加重，動靜搞得很大，口耑著氣說：“小九，能不能再叫我一聲老公？好不好？再叫一聲，就一聲。”
他有些可憐又卑微的哀求，趙芷安頭暈眼花，被照顧得哪哪都滿意，索性順著，軟軟地喊了聲：“老公。”
聲音顫顫巍巍，嬌得骨頭都酥了。
林凈硯撈起她，寄予更瘋狂的回應，趙芷安快暈過去，又不要命地喊了一聲又一聲。
男人精壯結實的身體上全是細密的汗，昏黃暧昧的燈光下，仿佛抹了一層蜜，襯得身材比例愈發優渥勾人。
林凈硯看著斯文溫雅，對這些所謂的方式更是一竅不通，但在趙芷安的蓄意拐帶下，領悟得也很快。他像是有使不完的勁，通通都發洩在女孩這裏，趙芷安覺得他真的好像一只體型龐大的大型犬，既溫順又有勁。
她張著紅唇拼命呼吸，卻仍跟不上，趙芷安尖叫著，比他更快，與此同時，也感受到林凈硯的足夭動，她剛要說讓他直接在裏面，結果男人已經咬牙離開，將那堆悉數灑在外邊。
趙芷安感受到溫熱的東西弄得到處都是，但很快在冷空氣的作用下變涼，遍布著纖細著腰肢、單薄的脊背以及漂亮的溝壑。
林凈硯抱著她，像只笨重的大狗狗張開毛茸茸的肚皮裹住趙芷安，將她圈得嚴嚴實實。
他埋在女孩的頸窩，黏黏糊糊地親她：“小九，我的小九……”
趙芷安雙眼失神，心跳加速，遲遲沒有回過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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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芷安把林凈濯扶回房間, 讓他坐下，又打開醫藥箱，取出消毒酒精和醫用棉。
林凈硯看著近在咫尺的女孩, 橘黃的燈光下，眉眼清雅, 白皙精致的臉覆著一層柔和的光芒，她專註地盯著自己臉上的傷，抿了抿粉嫩的唇，既關切又緊張。
他想起剛剛在客廳時，趙芷安對他的維護。
盡管她曾經愛過林凈濯那又怎麽樣？在做抉擇面前，她還是堅定地選擇他。
林凈硯忽然覺得這些疼並不算什麽了。
“被打傻了？還笑！”趙芷安稍稍用力，用棉簽摁了摁男人顴骨上的傷。
“不疼。”林凈硯伸手抱住女孩的腰, 將人拉過來坐在自己腿上，掌心摩挲著她的背脊, 笑意擴散到溫潤的眼底, “你在關心我。”
他這樣黏糊勁, 哪還有剛剛打架不要命的架勢。趙芷安沾了酒精，手上的力道變輕了，哼道：“你這話說得，好像我之前不關心你一樣。”
“那不一樣。”
“怎麽不一樣？”
“反正就是不一樣。”
林凈硯知道她和林凈濯之間有過十幾年的朝夕相處, 雖說後來者居上, 但他們才認識多久，萬一……
“好了。”趙芷安沒註意他百轉千回的思索, 塗完藥, 處理好傷口, 拍了拍他的肩，“待會洗澡的時候註意點, 別沾水，塗了藥呢。”
林凈硯垂眸看著化散在拳骨上的藥膏，除了留下一層薄薄的、水潤的光。
趙芷安起身，收拾醫藥箱，忽然，背後覆上一具溫熱結實的胸膛，一雙有力的手臂抱住她的腰。
林凈硯埋首在女孩的頸窩，兩人交疊的影子投在花墻上，像一頭兇猛的野獸叼住蓄謀已久的獵物，咬著脖頸卻不殺，將之拖進自己的洞穴占為己有。
“幹什麽？松手，我要去放藥箱。”
“先放這吧，萬一待會還有用呢？”
趙芷安扭頭想看他，但餘光只瞥見一些短利的黑發。
“你想幹嘛？”她笑問。
林凈硯俊臉微紅，含糊其辭道：“手上塗了藥，不方便，想……”
他覺得自己實在說不出口，便張嘴含住趙芷安的耳垂，收著牙齒，輕輕咬了咬。
趙芷安渾身泛熱發癢，“想讓我給你洗？”
林凈硯微不可聞地嗯了聲。
“好啊！”她一口應下，還有些興致勃勃。
男人從她頸窩裏擡起頭，視線微微錯愕，對上女孩躍躍欲試的神情。
他忽然升起不好的預感。
林凈硯在給趙芷安清洗的時候，基本上很規矩，不會借著洗澡的名頭對她幹太多禽獸不如的事情，可以說是‘正人君子’，但趙芷安不一樣，她很喜歡逗林凈硯，看他舉足無措，說話都不利索。
五分鐘後，浴室裏，浴缸裏裝滿了水，林凈硯主動剝光躺在裏面，趙芷安從更衣室的抽屜裏拿了一條純黑鑲銀邊的領帶，把男人的眼睛蒙起來。
黑暗降臨，視線模糊，林凈硯什麽都看不見，他抓著浴缸邊緣，拳骨上的傷痕在燈光下格外醒目，那些蓬勃的手臂青筋一路延展，看起來既有力量感，又脆弱難耐。
“小九……”林凈硯現在的道行，怎麽可能玩得過他的小妻子。
趙芷安靠在他懷裏，蝴蝶骨挨著男人的臂彎，指尖輕浮地挑起他的下頷，“別怕，你可是我的老公，我不會傷害你的。”
那聲嬌滴滴又甜軟的老公，叫得林凈硯喉結滾動。
清俊的一張俏臉染上淡淡的薄紅。
趙芷安敏銳地發現他克制著高興。
她眼珠子一轉，立馬懂了，不過卻沒有隨他的意再喊出那聲老公。
她學著林凈硯之前的模樣，順著脖頸一點點往下清洗。
趙芷安是洗過的，雖然身上沾了泡沫，但待會沖一下就行了。
她很不老實，一點也不安分，洗了不到一分鐘，就從臂彎的位置翻身到林凈硯的腰上，柔軟的手沾著泡沫，攪動著溫熱的水，一點點撫過。
林凈硯雖然快奔三了，但他過於自律，且無不良嗜好，所以身材練得特別好，趙芷安喜歡摸他寬闊厚實的肩背，尤其是他從後面抱著她時，能完完全全將她籠罩。
他的胸肌也練得恰到好處，韌勁卻不會過於賁張，偏薄肌，形狀看起來也不錯，如果不是故意繃起，男人的胸肌其實是軟而彈的，趙芷安勾著唇來回摸過，興致勃勃喊他的名字。
“林凈硯。”
“怎麽了？”他像一個盲人，英俊的臉上掛著迷茫。
趙芷安好喜歡他的這些小表情，手掌拍了拍他的胸肌，“你往上坐起來一點，水面淹過腹肌，把這全部露出來。”
林凈硯：“……”
他輕輕咳嗽，耳垂掛紅，抿著唇，兩條手臂撐著浴缸兩側，往上挪，坐在他懷裏的趙芷安也跟著挪了一點點，她東倒西歪，連忙按住穩定。
“可以了嗎？”
“可以了可以了，真棒！”她親了他一口。
林凈硯嘴角維揚，露出淡淡的笑。
趙芷安撥開浮在水面上的泡沫，洗幹凈他的胸口，然後腦袋一埋，正面趴在男人的胸口上。
林凈硯清晰地感受到女孩那張白皙的臉和精致的五官，跟他吃她時不一樣，前者帶著谷欠念，而現在……
他說不上來這是一種什麽樣的感受。
很覆雜，有種——
趙芷安是他親手養大的錯覺，她這麽黏他，會隱隱伴隨一絲詭異的幸福感和成就感。
男人擡手，掌心落在女孩的後腦勺上，上下摩挲，像在獎勵一個好孩子。
趙芷安心裏也升起一點點怪異的情愫，她仰面看向林凈硯，從這個視覺看去，傾斜往上，露出男人那張清雋中透著成熟穩重的輪廓，蒙著眼睛的領帶襯得他更欲了。
“夾月退了？”林凈硯的臉上浮現著某種探究後的揣測。
趙芷安被他勾得心癢癢，捏他漂亮寬闊的肌理，清淩淩笑道：“對呀，我……”
後面那兩個字要咬得很撩人，林凈硯薄唇抿起，修長有力的五指捏了捏女孩的後頸皮。
他說：“待會。”
“那我給你洗幹凈。”趙芷安話裏有別的意思，勾起的笑意還沒來得及擴散，目光突然觸及到林凈硯的腰部，那裏有一塊淤青，她收起笑，皺眉，伸手輕輕摁上去，“你這受傷了，怎麽不早說？”
“剛剛回來的路上出了點意外，沒事。”
“什麽意外？”她又想起林凈濯先前說的那番話。
“林凈硯，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？跟林凈濯有關？”
“我不也確定是不是跟他有關，我在回來的路上，遇到槍擊和車禍，不過幸虧命大。我想——”他摸索著摸到趙芷安的臉，指腹感受著她的眉眼，揚起的笑溫柔儒雅，漂亮的情話張口就來：“應該是小九給了我好運。”
趙芷安不知道該說他什麽好了，手指頭狠狠戳男人的胸口，“肯定是林凈濯幹的，你就是脾氣太好了！反擊呀！”
“好了，不說了。他再怎麽說也是我的弟弟，我還能因為這件沒有證據的事而要了他的命嗎？”
他的表情可無辜、可清純了，趙芷安頗有些恨鐵不成鋼，“你老是這樣，所以才會挨欺負。你看，連我都要欺負你！”
林凈硯失笑，“小九想怎麽欺負我？”
趙芷安狠狠挼他胸肌撒氣，沒一會就紅了，男人嗆了兩聲，像被頑皮的貓踩來踩去。
其實，他覺得趙芷安真的有點貓貓特質在身上，臭美、傲嬌、偶爾還高冷不給碰、但想黏人時絕對不會給別人拒絕的機會。
趙芷安把他當搓衣板上的衣服搓來搓去，沒一會就累得直喘氣，林凈硯倒不覺得疼，反而還挺有意思，打趣她：“小九該練練體力了。”
“我的體力很好！”趙芷安炸毛。
“那你這麽累？”
“誰讓你長這麽大塊？”
林凈硯笑出聲，“我要又矮又瘦，你能看上我？”
“這倒也是。”
“是吧？”
趙芷安反應過來自己被下套，扇他腹肌：“巧舌如簧！”
“笨蛋。”
趙芷安：“……”
她不嘻嘻，臭著一張臉，拎起林凈硯的家夥，故意狠狠一攥，男人表情一怔，瞬間被拿捏。他嗆了兩聲，有些咳嗽。
“小九。”
“怎麽了？”她像抓蛇一樣掐住他的七寸，眼神一睨，“我還笨嗎？”
“小九最聰明了，乖，別這樣。”林凈硯的十指扣住浴缸邊緣，手背上青筋暴起，說話的氣息也開始紊亂。
趙芷安噢了聲，裝聾，“真小氣，玩一下又怎麽了？”說完，還故意來回套。
林凈硯：“……”
“哼，你們男人就是喜歡口是心非，說著別這樣，結果短短幾秒鐘就變了！”
她有分寸，不會真的傷到林凈硯，抓著打他的月誇，又故意搞出誇張的聲音。
林凈硯的太陽穴一跳一跳。
趙芷安看得心癢癢，可礙於不能表現得太那啥，否則很容易反被拿捏。
她咬了咬唇，動作溫柔了不少，傲嬌地問：“知道錯了嗎？”
林凈硯連連點頭認錯。
“這還差不多。”趙芷安松開，往他身上隨意潑了幾捧水，“好了，洗完了，你起來，把泡沫沖掉。”
“需要我摘掉眼睛上的領帶嗎？”
“不許摘，就這樣！”
收尾的工作也是趙芷安在負責，畢竟林凈硯盡量少碰水，只是……
她視線下移，掃了眼，哼道：“難受嗎？”
林凈硯雖然看不見，但自己的身體什麽樣卻心如明鏡。
他誠實地點點頭。
趙芷安三下五除二給他弄幹凈，連帶著自己也是，他們身上共享著同款沐浴露的清香。離開浴室時也是她牽著男人的手出去的。
“小九，我是今晚都要戴著它嗎？”
“睡覺的時候可以摘了。”
意思是待會不許。林凈硯明白，也不再問了。
趙芷安切了屋內的燈光，換上最朦朧的氣氛燈。光暈暧昧迷離，恰到好處，最合適現在。
她拉著林凈硯到床邊，勾著他的脖子，男人扶著女孩的細腰，低頭，迎上她遞來的嘴唇。
兩人吻在一塊，趙芷安帶著林凈硯倒下，視線在很大程度上受限，男人一手護著她，一只手撐在女孩身側，怕自己把人壓著了。
“林凈硯。”趙芷安輕輕咬了咬他的嘴唇，捧著他的臉，迫不及待想吻得更深。
男人呼吸加重，熱乎乎又亂糟糟，喉結滾動，嗓音低沈沙啞地回應她。從他倆第一次接吻到現在，林凈硯已經練得如火純青，趙芷安被親得揚起天鵝頸，白皙的臉蛋熏得緋紅。
她水霧朦朧地看著搖晃的天花板，燈盞散發的光暈勾勒出幾分虛幻的疊影，隱隱藏著細小的光圈。趙芷安咬著瀲灩的紅唇，餘光瞥見男人純黑利索的短發埋在下頷處，脆弱的脖頸被他叼在嘴裏，牽動出密密匝匝的細微刺痛，還在承受範圍裏，她合上眼皮，卷翹濃密的睫毛顫顫巍巍，忍不住擡月退去圈住林凈硯的月要上，尚攵開的恰好輕輕刮過他的，他咽了咽，伸手摸了摸趙芷安。
“小九。”他的聲音已經染上濃郁的谷欠念，有點低磁，聽得趙芷安耳朵一軟，什麽都順著他了，就在林凈硯準備推進的時候，女孩忽然變了主意。
“等會……”
林凈硯的頸側青筋迸發，已經瀕臨極限，他用那雙被領帶遮住的眼睛‘看著’她。
趙芷安手指發軟地碰了碰他的臉，一路往上，指尖落到‘眼睛’上。
“你是不是看不到一點？”
“嗯。”
“那我們換一種方式。”她推開迷茫的林凈硯，男人敏銳地聽見女孩的一舉一動，先是撐著爬起來，然後……
好像翻了身，調轉了位置？
林凈硯不太確定。
趙芷安跪下，回頭，看著杵在那一臉無所適從的男人。
她忽然覺得，她好像把溫柔儒雅的林凈硯帶壞了。
“小九，你在笑什麽？”
林凈硯都聽見了。
趙芷安去拉他的手，放在自己腰月誇的位置，笑道：“笑你現在像個瞎子。”
男人感受到掌心的細膩，他的神色和一舉一動真就像一個盲人，慢慢的、無所適從的摸索，等探究完後，才露出一點點了然的神態。
趙芷安看得一清二楚，林凈硯似乎已經知道她想怎麽試了，只是……
男人輕輕揉著掌心細膩的堯羽臀，“這樣你的膝蓋是不是會很疼？”
要是這樣的話，他不太願意。
趙芷安不知道他是怎麽做到這樣割裂的？明明手中還握著，結果說的話卻——
她抱著枕頭塞到自己的脖頸和肩膀處，“傻子，床夠軟怎麽會疼呢？”
趙芷安嬌氣，用的東西一律要最好，她嫁給林凈硯以後，仙縵9號這邊的物品已經換過一茬，更多是貼近她的喜好。
林凈硯不放心，還是摸索著把薄被疊好，弄成一個長方條放在女孩的膝下，足夠厚也足夠柔軟。
趙芷安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更喜歡了，催促道：“林凈硯。”
男人握著她纖細的薄腰，低頭，憑著感覺親吻女孩單薄的背脊，他親上那條漂亮流暢的脊椎線，趙芷安的指尖攥緊懷裏的枕頭，笑他：“你都看不見。”
“但是我能感受到。”他補充道：“小九，我能感受到你。”
趙芷安軟軟地哼了聲，又催促了聲。
林凈硯這才離開，手重新摸過，她沒出息地吸了一口氣，也不知道是換了一種方式，還是這種更有趣，總之她的感覺來得非常迅速，幾乎沒幾個呼吸就足夠他用了。
男人全憑感覺找到位置，趙芷安為了方便他又主動下塌。
林凈硯感受到了，過程也更順利，他托舉著女孩的，“小九，我好想摘掉領帶看看你。”
“不許！”趙芷安雖然不是男人，但是她知道這一幕對視覺的刺激有多強烈，她怕林凈硯看了，萬一失控怎麽辦？到時候處於劣勢的就是她了，想逃也不方便，反而還會被他抓回去直接往裏——
但是，如果林凈硯用領帶把眼睛蒙上，這又是另一番新的體驗，帶給她的快樂閾值會更高，試想，一個長得英俊帥氣又身材一絕的男人，居然是一個看不見的‘瞎子’，他什麽都看不見，只能憑借原始的本能去討好她。
趙芷安光是想想，就更想試了。
她不同意，林凈硯也只好放棄，直到借著女孩淅瀝的東西抵達宮門時，兩人皆是抽氣，趙芷安覺得自己有些反胃，忍不住想吐，林凈硯嘗試到新的滋味，覺得很奇妙，他忍不住摸索著碰到女孩的小肚子。
等碰到自己想要的，他覺得更新奇了，原來這樣也行，林凈硯剛開始很輕很慢，更多是想了解，趙芷安看不見他探索的神色，只覺得有點遭罪，她咬著唇，呼吸溫熱，披散的發絲柔順地落在後背，順著肩膀鋪開。
直到林凈硯完全掌握這個方式帶來的隱秘感覺後，他不再是剛剛溫柔的模樣，取而代之多了些成熟年上男的掌控和支配，不過並不過火，給得程度拿捏得很好。
靜謐的臥室裏開始有不合時宜的動靜，趙芷安像喝了好多好多酒，臉頰燒紅，眼尾布著紅霞，一雙美眸帶著濕漉漉的眼淚，頭發像是受到不小的沖擊張牙舞爪地揚開，像蛛絲網一樣淩亂地絞殺她的面門，她的呼吸跟不上心跳，嬌瘦的一個人開始東倒西歪，林凈硯握住她，掌心禁錮，到最後甚至一條手臂穿過女孩的月覆，將人半提著，趙芷安埋首在枕頭裏，嗚嗚咽咽的哽咽聲模糊不清，像是從牙齒裏擠出來一樣。
林凈硯俊臉酡紅，寬闊的肩背連著頸部線條，也跟著布上一層緋紅，薄韌的肌理繃緊，刻出有力且清晰的青筋。
他什麽都看不見，揚起脖頸，眼睛上的領帶穩穩當當地覆蓋著，露出的那張臉輪廓深邃，鼻梁高挺，薄唇抿起，克制著沈重的悶哼。
額角的一滴汗順著英俊的側臉滑落，淌過菱尖的喉結，滾過石更邦邦的胸口，在腹肌處匯聚，然後滴到女孩堯羽起的地方。
趙芷安敏銳地瑟縮了一下，手指緊緊攥著枕頭，已經被她扯變形了，她的手背上冒出纖細的經絡，順著纖細的腕一路攀爬，那具窈窕婀娜的身子泛著一層薄薄的瑩光，浸出細密的香汗，隨著沐浴露的香氣一起蒸發纏繞。
“林凈硯。”她感覺自己快死了，可卻舍不得，嘴裏胡亂叫著男人的名字。
林凈硯聽見後，又想起先前在浴室時她喊的那聲老公。
他故意加重，動靜搞得很大，口耑著氣說：“小九，能不能再叫我一聲老公？好不好？再叫一聲，就一聲。”
他有些可憐又卑微的哀求，趙芷安頭暈眼花，被照顧得哪哪都滿意，索性順著，軟軟地喊了聲：“老公。”
聲音顫顫巍巍，嬌得骨頭都酥了。
林凈硯撈起她，寄予更瘋狂的回應，趙芷安快暈過去，又不要命地喊了一聲又一聲。
男人精壯結實的身體上全是細密的汗，昏黃暧昧的燈光下，仿佛抹了一層蜜，襯得身材比例愈發優渥勾人。
林凈硯看著斯文溫雅，對這些所謂的方式更是一竅不通，但在趙芷安的蓄意拐帶下，領悟得也很快。他像是有使不完的勁，通通都發洩在女孩這裏，趙芷安覺得他真的好像一只體型龐大的大型犬，既溫順又有勁。
她張著紅唇拼命呼吸，卻仍跟不上，趙芷安尖叫著，比他更快，與此同時，也感受到林凈硯的足夭動，她剛要說讓他直接在裏面，結果男人已經咬牙離開，將那堆悉數灑在外邊。
趙芷安感受到溫熱的東西弄得到處都是，但很快在冷空氣的作用下變涼，遍布著纖細著腰肢、單薄的脊背以及漂亮的溝壑。
林凈硯抱著她，像只笨重的大狗狗張開毛茸茸的肚皮裹住趙芷安，將她圈得嚴嚴實實。
他埋在女孩的頸窩，黏黏糊糊地親她：“小九，我的小九……”
趙芷安雙眼失神，心跳加速，遲遲沒有回過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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